许多道理,然而不管谁对谁错,我从不认为这天下本该姓萧……”穆荑轻声叹息,毫不畏惧说道,“皇朝更替是历史必然,纵观青史,有哪家之姓可永久统领皇朝,有哪一位皇帝真正做到万岁?秦始皇当年以‘始皇帝’自封便是希望嬴姓秦国传千百代,永无更替,然而不过传了两朝。因此我不明白为何你们这些所谓的‘忠良’为何千方百计维护那一姓王朝,倘若顺其自然了,未必他人不做得比萧家好呢?阿木,芸芸众生,我们不过沧海一粟,我只希望你我珍惜短暂时光过得开心,而不希望你卷入皇权纷争的洪流中!”
穆荑说得恳切,当年家破人亡的阴影犹在,沈择青守君子之礼,守君臣之节,想法与她不同,她不希望他太过陷进去。
沈择青非常惊讶,穆荑这番大逆不道之言来得太突然,以至于他不知如何接受。他从来不知穆荑心里对皇权竟然是这番见解,若说她错了,可她也并没错,若说她没错,但这番言论总归逆耳。
沈择青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回头望了望,还是低声道:“你先回去吧,如今陛下和顾丞相都下落无踪,让我置之不理万万不可,然而我也会为你及腹中的孩儿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穆荑也不好逼迫他,这是男儿的事业,也是男儿的天下,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