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今儿不必过去请安了。”
说到章老太太和章夫人,章绣妍的动作慢了一瞬,随后轻声说:“三姐姐,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神色有些黯然,章绣锦也不想瞒着她,轻声道:“爹昨天晚上受了二十廷杖,入了天牢。”章绣妍张了张嘴,随后沉默,思索一阵,才问:“科考舞弊这种事,到时候会怎么样?”
“真奇怪,明明应该是很担心的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有一点紧张,却担心不起来。”章绣妍歪着头,看着章绣锦说。
章绣锦勾了勾唇角:“真是个心宽的孩子。”她轻声说,“快些穿衣洗漱,虽说祖母说了不必去请安,但是还是去门外问候一声才好。”
章绣妍立刻就叫了丫鬟进来,章绣锦悄悄退了出去。
这一天对章家人来说是分外煎熬的一天。就连平日里跳脱的章沁都安静了下来,只是偶尔会拉着章绣锦的袖子,重复着问一遍“爹一定会没事的,对吧?”章绣锦也就肯定地说一定会没事。
这份信心来得有些奇怪,也许是因为宫里头的那个一再暗示,宫外章大人又行动良多的原因。
章沁似乎稍显心安,转头坐一阵,又回再问一遍。就连章绣妍都被他问得不耐烦,后来不等章绣锦答话,就会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