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对朕来说。”
“生在皇家,有些事,你做不得。”
容钰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答应一声:“是,父皇。”
皇帝拍了拍他的肩:“若是你对何家女不满,朕的诏书尚未下,你还可以反悔。”他慢慢地走出去,声音愉悦:“至少,朕对自己的儿子,可以优容一些。”
容钰听见自己干涩的应答。
第二天,他就病了,一直过了约有半个月,方才慢慢地好起来。
几场秋雨过后,天气已经渐渐地凉了下来。容钰又一次出了宫,身后跟着的内侍满头大汗:“殿下,这宫外面……”
“闭嘴。”他这样不耐烦地叫着,让内侍安静下来,“本殿下的事,我吩咐你做就是了。”
内侍安静下来,心中惶恐不安。
皇帝上回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带来的巨大压力,内侍到现在都还记得,可是如今殿下再度出宫,内侍觉得,越往外走一步,他内心的不安就越深厚一层。
陛下是不高兴殿下出宫的。
他几乎要伸手拉住容钰。
容钰却不曾察觉这份不安。他慢慢地走到平日里自己常去的酒楼,上楼之后内侍就已经上去让小二将容钰的包厢打开,让容钰进去。
小二脸色泛难:“这位爷,您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