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惨淡灰败,轻声喃喃,“这算什么母亲,算什么母亲……”
“母亲,你别这样。”凤鸾原本就不同意她去地道那边,加上早有心里准备,并不觉得天塌地陷,上前安慰道:“事情不成便不成,没关系的,不怨你。”
甄氏灰灰着脸儿,不言语。
凤鸾忍不住问道:“母亲,那人到底是谁?”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母亲和大伯父肯定是清白的,地道那边……,另有其人。但那人到底什么人,居然能然母亲可以威胁大伯父改变主意?还有那人为何又没有帮母亲出手?
一大团迷雾萦绕不休。
甄氏忽然站起身来,她去找了火折子,点了蜡烛,用蜡油浇满衣橱的锁眼儿,然后一脚将钥匙从门缝踢了进去。
凤鸾看着母亲,这是要和“那个人”断绝来往?也好,心底反倒松了一口气。
怕母亲气坏了身子,再次劝道:“我说了,这门亲事皇帝那边肯定不乐意,萧铎未必能够请得下来请封折子,兴许我能一辈子不嫁人,再不然出家……”
“你闭嘴!”甄氏勃然大怒,“那是女人该过的日子吗?你才多大,我能眼睁睁看你一辈子过那种日子?!”
“真能一辈子不嫁人,也挺好的。”凤鸾苦笑,又道:“母亲不是一辈子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