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位小兄弟都不是软蛋,何苦去结梁子?今儿自己可是在场,消息若传出去,岂不是成了自己落井下石?那得多难听啊。
安王本来还没醒的,一听“父皇”二字,再看看太子的杏黄色四爪龙长袍,顿时醒了一半,“哎哟!瞧我这嘴欠的。”他作势扇自己耳光,在脸上比划了几下,“我嘴欠,嘴欠!”朝两位小兄弟赔罪,“都别恼,别生气,今儿是哥哥的错儿。”
萧铎黑沉着一张脸,今儿是主人,好歹忍气坐了下去。
萧湛却是一刻都不想多留了。
本来不得已来喝这顿满月酒,就十分糟心。偏偏安王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自己简直不是糟心,而是恶心了。
他拱了拱手,“兄弟年纪小不胜酒力,先告辞了。”
萧铎赶忙出去相送。
太子沉着脸不说话,肃王却忍不住了,他性子本来就比较古板教条,哪里受得了安王的胡乱言语?当即不客气训道:“老三啊老三,你有眼疾,兄弟们平时都让着你,可你也得有个分寸啊。”
安王抬不起头,一阵懊悔,“错了,我知错了。”
肃王指了他的脸,黑着脸问道:“你想想,自己刚才说的是什么屁话?那还叫人话吗?啊……,好端端的,你这不是离间兄弟感情吗?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