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即可租住。最为麻烦的是,当时已近年关,几乎所有人都回老家过年了,再回来也已是半月甚至一个月以后了。而其中有一大部分人,要么坚持不下去放弃理想,留在老家另谋生路;要么离开本市去首都寻找更为广阔的机会;还有的因为付不起这里的房租,搬到偏远的地段。很多时候,我们面对的只是一间空屋或者是新的租房人,而原来住过的人没有人能说得清楚……”
果然,面对韩印,付长林按捺不住,一吐淤积在心中多年的不快。
付长林话说得实在,句句透着无奈,韩印真切感受到当年办案的艰辛。天时、地利、运气好像都不在警方这边,诸如孙剑这种符合嫌疑人标准又未被排查到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凶手因此逃脱追捕,可能性很大。
韩印表示对当年办案的理解,安慰付长林几句,见天色已晚,便先行告辞。走出门口,回眸间,只见被一层淡蓝色烟雾包围的付长林,那张沟壑纵横的面孔上布满感伤,仿佛还停留在往事的纠结中无法释怀,韩印心中不禁一阵酸酸的。
夜深人不静,躺在床上,韩印辗转反侧。
连日奔波,身子已是异常乏累,但努力再三,还是无法入睡。一闭上眼睛,便有一张张面孔如过电影般在韩印脑海里闪过:冯文浩、余美芬、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