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车是停在这儿。”宋金成也随手指着街边说,“他老婆和出租车司机都吓坏了,当时我们把他俩带回队里做笔录,两人一直是战战兢兢的。”
    “她说没说,他们怎么会选择这家银行取款?”这个银行分理处,既不邻近干道街边,从资料上看,与受害者的住所和商店的位置也不发生交集,韩印自然会觉得有些可疑。
    “我们当时问了,据她说是为了帮助在此工作的一个朋友完成开户任务。”宋金成紧接着补充,“这个我们确认过,的确如她所讲的那样。”
    “怎么,韩老师你觉得她有问题?”杜英雄问。
    “不知道,还不好说。”韩印缓缓地摇了摇头,“要看看顾组长那边与她接触的情况再说。”
    宋金成是直性子,见韩印言语中似乎有所保留,便有些沉不住气:“韩老师,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不必有顾虑,对我们的工作有看法也但说无妨。”
    宋金成算是说到点上了,打一开始韩印就觉得陆港方面直接就将案件定性为恶性抢劫,似乎有些太想当然了,此番围绕现场走了一遭,他的这种感觉更深了。不过案子太过重大,在缺乏证据的情形下,将案子复杂化实在不够稳妥,他想多听听相关方面的信息反馈再做判断。只是眼下宋金成把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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