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目前国家关于这方面的法律约束还不够完善,你如果想帮忙,建议不要明着来。”
庄叙颇感兴趣的坐直了身体,“你是说背地里……”
温铭闭上眼:“我可什么也没说。”
庄叙眼里亮了起来,他一个陌生人冒然上门肯定吃力不讨好,不如换个方式,等搬迁款下来,至少也应该有个二十来万了,他先想办法扣下一半把兄弟俩的生活和学业问题解决了,好赌成性的人庄叙见多了,从没看见哪个改邪归正走上正途的,往往都是口上说戒了,过段时间照样死灰复燃,如同恶性循环,一旦沾上赌瘾就很难戒掉。
第二天两人又进山,老伯给他们找的年轻人正是昨天的男孩,男孩叫李宝源,上身穿着看不出颜色的外套,脚底蹬着一双胶鞋,黑瘦精悍,态度冷硬,就像一只强硬不屈的小豹子。
还没等动身先把手伸到庄叙面前,变声期的嗓音有些低沉:“给钱,一百块。”
“你这像个向导怎么收费这么贵?”庄叙挑挑眉,存心想为难为难他,昨天还给了老伯两百块。
李宝源哼了一声,“就是这么贵,你爱用不用。”
“小子还挺嚣张。”身后的祁麓拍了拍他肩膀,男孩往旁边躲了一下,明显的不配合,温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