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楼又洗了一次澡,温铭穿着睡衣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庄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茶几上放着一罐啤酒。
温铭在他身边坐下,蹙眉道:“还喝?”
庄叙笑道:“没有,刚才走的时候没来得及喝完,不喝就浪费了。”
被热水一蒸,体内的酒气泛上来,庄叙还真有些醉晕晕的了,一只手拄着头,眼睛看着电视上花花绿绿的人影道:“我今天才知道我叫了二十多年的舅舅居然是我爸爸,关系是不是很乱。”
温铭摇头:“不乱,你还是那个庄叙。”是谁的儿子都无所谓,只要还是他媳妇就行。
庄叙笑起来:“我今后见到他是叫他舅舅还是爸爸?”
“不知道怎么叫的话就不叫,我说过不要强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
庄叙点头:“对,我干嘛要强迫自己。”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谢谦,索性不再去想,船到桥头自然直,所有的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 ,先清静清静两天再说。
庄叙用脚踹了踹温铭:“再去开一罐,我还没喝够。”
“你还喝上瘾了,既然想开了就不准再喝了,明天头疼我还得照顾你。”温铭无动于衷的坐着不动,将庄叙的脚挪开。
“我还没想开呢,我还得想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