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你一年不在家,我都不习惯半夜还会有电话铃了。”
    我一把抓起话筒,倒是心跳得有些兴奋:“喂,师父?没事儿,没睡呢,好,我就到!”
    “什么案子啊?”上了车,我问,“这么急?”
    师父看了看我,笑道:“我倒是想知道你半夜三更了还没睡觉,在干吗呢?你不都回来好些天了吗,还胜新婚呢?”
    我白了师父一眼,岔开话题:“杀了几个?”
    “没杀几个。”师父正色道,“市局治安部门查地沟油的时候,找到一个鸡爪子。”
    “鸡爪子?”我一头雾水。
    “是啊。”师父说,“还是油炸的。”
    无论我怎么询问,师父总是笑而不语,随着车子的颠簸,我们很容易就找到了这处位于市郊的偏僻厂房。
    “好大架势啊。”我说。
    电视里总是会出现一大串警车拉着警笛、闪着警灯呼啸着去现场的景象。其实那都是导演们的想象而已。如果这么大动静去抓捕犯人,连个老鼠都被吓跑了。我们出现场有个原则就是不能扰民,所以总是偷偷摸摸地来,偷偷摸摸地回。像这样大规模的抓捕架势,确实比较少见。
    我们拎着各自的勘查箱,从刑事现场勘查车上跳了下来,突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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