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堂鼓。我说:“太黑了吧,要不,明天再下去?”
“白天这里头也是这样黑。”梁教授看破了我的心思,说,“时间就是金钱,我给你们两个小时的时间。”
包斩拍了拍我的肩膀,换上高帮胶鞋,率先顺着梯子往下爬。我转头看看身后的几名现场勘查员,说:“那咱们就开工吧。”
下水道没有想象中那么令人恐怖,在数名警察的头灯的照射下,犹如白昼。唯独不舒服的,就是在这个半人高的地方,我们只有半蹲着往前挪动。扑面而来的,是令人窒息的恶臭。
我揉了揉鼻子,说:“这味儿真不好受,我是个法医都架不住,你们更受不了吧?”
勘查员们铁青着脸点头。
包斩朝几个方向吸了吸鼻子,指着我们的身后,说:“在那个方向。”
我面露喜色:“他们都说你的鼻子比警犬还牛,看来名不虚传啊。你真的能在恶臭的环境里分辨出腐败尸体的臭味?”
包斩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推了我一把,说:“去你的,你才警犬呢。”
我们艰难地挪了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我感觉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样,有千斤重。
终于等到包斩停下来,说:“差不多就在附近了,开挖。”
众勘查员解下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