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说。
    小时工方香玉工作不仔细,书柜里的格栏上都布满了灰尘。我发现的这个白酒盒子显然近期被人移动过,底部露出了一条没有被灰尘覆盖的格栏。
    林涛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盒子,随即转脸对我说:“小样儿,眼挺贼,这个盒子里没有酒!”
    盒子是空的。
    我们检查了书柜里其他的白酒包装盒,都是沉甸甸的。
    “不知道能不能肯定,这瓶白酒就是浇在死者尸体上的白酒,这个化验不出来吧?”我问。
    林涛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现在我可以肯定了!”
    “哦?”我凑过头来看着酒盒。
    “你看,这个酒盒上,有几枚新鲜的纱布手套纹。”林涛说,“是有人戴着纱布手套拿出了这瓶酒,然后把酒盒放回原位。别忘了,我们之前在捆绑死者手脚的宽胶带上发现过纱布手套的纱纤维。”
    “戴着手套拿酒?”我说,“有人会戴着手套喝酒吗?现在可是夏天!”
    我们一起跑到中心现场卧室,趴在地上仔细地看着。
    “哦!”我和林涛对视了一眼,会心地笑了起来。
    临时专案指挥部。
    包秘书长在一张餐桌的中间位置上正襟危坐。我们坐在这个餐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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