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会是什么样?”大宝急了。
“说的也是。”林涛沉思,“如果只是简单接触的合作伙伴,不会有那么大矛盾去杀人、剖腹、碎尸。”
林涛提醒了我,我说:“对了,死者的内脏找到了吗?”
胡科长点点头,说:“开始我和老韩分析,死者的头在小区后门口发现,尸块在前门口,这应该是凶手的行驶路线。内脏最复杂、最不好携带,我们分析可能是最先抛弃的。所以,我们的搜索重点就定在小区前门口外的一个水塘里。于是我们抽调了附近一个中队的消防战士,把水塘抽干了,发现了沉在塘底的死者的全套内脏。”
“只有法医才具备一次性取下全套内脏的本事吧?”林涛说,“我就没这个本事。”
“我们法医可以从死者舌头开始,一次性拉下全套内脏。”胡科长说,“从本案死者的内脏看,确实用的是法医的手法。”
“学过法医学的人干的?”我问。
“不敢确定。”胡科长说,“这确实是一个疑点。凶手分尸没有从关节下手,显得对人体不太熟悉,但是取内脏的手法又非常熟悉人体结构。我觉得凶手故意不从关节下刀,就是为了迷惑我们警方,让我们分析不清他到底懂不懂法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