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也只是把死者的脸弄脏了。”
    “关键是这些污渍是什么东西?”林涛说。
    我点点头:“对,这个很关键,马上送去市局进行微量物证检验。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这边继续。”
    粗略检查完尸表,我剪掉了两名死者的十指指甲,并开始准备棉签,对死者的口腔、生殖器、肛门进行擦拭。对女性尸体提取上述检材也是法医在尸体检验过程中的常规程序,尤其是疑似强奸案件,这些步骤就更加重要。
    “即便是被水长时间浸泡,我们依旧不能放弃提取到生物检材的……”我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怎么了?”大宝的剃发任务还没有完成,听见我突然停顿,站了起来,伸展了一下蹲得酸痛的腰腿。
    “这是什么?”我一手拿起放大镜,一手捏住黄蓉的面颊。
    黄蓉的尸僵已经基本缓解,颞下颌关节已经松弛,被我这么一捏,她的口腔就暴露在视野中。
    我的放大镜照在她下牙列的中央,那里有一根毛发。
    “这有啥好奇怪的。”大宝说,“你忘了吗,她的头部有好多钝器创口,就有可能有头发的截断,截断了就有碎发,而且当时她是侧脸蜷缩在现场的,头发盖住了面部,在尸体移动后,有些碎发进入口腔,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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