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殡仪馆。”我说,“检验完尸体再休息。”
    尸体在解剖床上仰卧着,两脚跷得老高。林涛照相固定完毕后,我们开始破坏尸体的尸僵。
    “这么硬,”我说,“实践证明,尸僵最硬的时候,是在死后十五到十七个小时左右。”
    尸体保持双腿张开的姿势,倒是让我们测量肛温方便了不少。
    “还真是不错,从尸温来看,死后十七个小时。”大宝简单算了算。
    我看了看解剖室墙上的挂钟,时间指向晚间八点二分。那么就是说,死者大概是在今天,七月四日,凌晨三点左右死亡。
    “凌晨三点,一个女人去坟地做什么?”我说。
    “我看是劫财案件。”戴着手套给尸体捺印指纹的林涛说,“你们看。”
    死者的手惨白惨白的,但是右手的中指上有一个颜色更浅的痕迹,那里显然原来戴了一枚戒指。
    “我赞同。”大宝说,“处女膜完整。”
    “哟,这女的不小了吧?还不丑。”林涛说,“现在这么保守的女的还真找不到。”
    “没有性侵?”我有些诧异,“不性侵为啥脱得这么干净,而且还摆那么个姿势?”
    大宝摊开双手耸了耸肩:“没搞错,外阴确实没有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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