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捋了捋头发,低头说:“他昨晚骑出去了,往地里方向去的。”
    我们一听,立即转头走出了解立国家。我回头看了一眼,刘翠花正看着我们的背影,不,是林涛的背影,发呆。
    到了解立国家的农田边,我们看见了一块新鲜的泥土痕迹。林涛兴奋地说:“你们勘查车上有锹吗?”
    技术员从勘查车上拿下一把小消防铲,林涛嫌弃地看了一眼,说:“将就着用吧,我们来挖。”
    没挖几下,一个三轮车的轮毂就暴露在我们的面前,大家一片欢呼雀跃。
    解立国和解立军在二十几年前还好得和一个人似的,但是他们同时喜欢上了村里的一个姑娘。
    两个三十老几的老光棍,该让谁先娶亲呢?他俩的父母一时愁断了肠子。家里只有那么一点点存款,只够让一个儿子娶上老婆。姑娘的态度很暧昧,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喜欢傻大黑粗的解立军,还是喜欢矮小机警的解立国。为了让家族传宗接代,他们的父母还是决定给大儿子先娶亲,小儿子再缓缓。
    结婚的那天,解立军缺席了喜宴,他在镇子上的一个小酒馆里喝得烂醉如泥,他说他终身不再娶。
    兄弟间的醋,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解立军就开始频繁出入解立国家,两人仿佛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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