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对吧,”陈副局长被电话从床上喊醒,一脸倦意地瘫在专案指挥部的主座上,“心脏破裂没有血迹喷溅出来吗?”
“心脏不同于动脉。”我说,“心脏外有心包包裹,加之我们认为死者心脏被刺后,心搏骤停,所以不会有太多喷溅出的血,但是多少也应该有一些。不过现场被火烧、被水浇,我们没有发现,也很正常。”
“这个小区安保完善,为什么监控组那边还没有消息传过来?”陈局长说。
“监控组还在努力看,但确实没有发现。”主办侦查员说,“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我抬腕看了看表,时针已经指向凌晨四点。
“我看,我们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我说,“等天亮了,我和林涛再去现场看一看。”
陈局长点点头,说:“你们辛苦,先休息,侦查部门连夜开展外围调查。我天一亮就要知道董齐峰当晚的活动情况、接触人的情况以及电话联系人的情况。还有,相关的理化、dna检验明天上午必须出结果!”
这段时间,我连连出勘现场,筋疲力尽,人已处于疲劳到崩溃边缘的状态,一听我可以回去休息,瞌睡虫更是爬上身来。
胡科长接完电话,从专案组走了进来,说:“怕是我们也休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