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制止了正在打火准备返航的林涛,说,“我怎么听见有人在叫一个词儿?”
    “什么?”林涛把车窗摇开,竖着耳朵听。
    一个尖锐的女声穿过开启的车窗进入我们的车内。
    “池子!池子!”
    我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街区的入口处,一个身穿金色短裙、黑丝袜的清瘦女子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一个女子跑过来和她说了几句话后离开,她于是独自往街区外面走。
    和其他东倒西歪的男女不同的是,她显得异常清醒。她掏出手机看了看,然后甩了甩齐肩长发,像是叹了口气,独自一人向远处走去,茕茕孑立。
    她看手机的时候,手机的亮光照亮了她的脸庞,美丽俊秀。
    “有没有觉得这个池子听起来特别耳熟?”我激动万分地说。
    林涛皱起眉头,说:“何止是耳熟,这个女人也很眼熟啊!我知道她是谁了。”
    “你说。”我盯着车窗外的女人。
    “水良的妻子。”林涛一边说,一边打醒了熟睡中的大宝。
    水良是“云泰案”的凶手,被判处死刑,已经执行完毕。我们在搜查水良家的时候,见过他的妻子一面,他的妻子还像鬼一样和我说了一句话。1而这个引起我们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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