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起案件,说不定有所发现呢?破一起是一起嘛。”
    “唉,是呀,”大宝说,“来之前还有那么好的兆头,结果这案子一点儿发现也没有。”
    在赶往殡仪馆的车上,我翻阅了案件的卷宗。
    那是一起发生在两个月前的命案,受害者也是一名卖淫女,名叫郑巧慧。
    这起案件发生在离陈蛟被杀案现场十二公里外的一间美容院内,死者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亡了大约一周的时间了。当时天气虽已转凉,但是密不透风的室内温度还是比较高的,加之尸体上半身浸泡在血泊内,所以已经高度腐败。
    现场照片上尸体被白色的蝇蛆覆盖,头面、胸部乌黑,看起来就让人恶心反胃。
    死者也是死于刀伤,单刃锐器,但是由于腐败,无法测量出准确的刀刃宽度。前期调查显示,凶手拿走了死者的外套,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拿外套和拿茶罐可能都是一个目的,”我说,“就是为了一点点钱。”
    “不过这两个现场距离太远了,一个城东一个城西。一般嫖客选择卖淫女都有区域性,所以确实很难把距离这么远的两个现场串联在一起。”大宝慢慢地翻卷宗,说,“另外,陈蛟身材娇小,而这个卖淫女怕是有两百斤。这,口味相差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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