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顺着耷拉着的右手一滴一滴地滴到地面。
    房间里放着一排组合柜,组合柜干净整洁,没有任何翻动痕迹。组合柜的对面放着一张单人床,床头和床的一侧靠着墙壁,床头放着一个做工考究的红木床头柜,应该有些历史了。
    古香兰躺在床上,头面部和颈部血肉模糊。我走近看了一眼,有些惊悚。
    古香兰的面部已经被利器砍烂,连五官都无法辨别清楚。颈部还有个巨大创口,创角有多处皮瓣,应该是被凶手反复砍击所致。
    床头的墙壁和床头柜上都布满了喷溅状血迹,显而易见,床上就是杀死古香兰的第一现场。
    师父拿起古香兰的双手,对身边的省城市公安局的王法医说:“死者的手上没有抵抗伤,甚至床上没有因身体移动而形成的擦蹭状血迹,你们判断的没错,死者在遭受砍击的时候,没有任何防备。”
    “肛温量了没?”大宝问。
    王法医点了点头:“测了,但是两具尸体的尸温差距特别大。”
    师父说:“是啊,朱凤的尸体在户外,而古香兰的在室内。这个屋子保暖效果非常好,室内外温差这么大,自然会严重影响尸温下降的程度,这样也给死亡时间的判断带来了极大的困难。”
    “所以,没办法精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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