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我笑着说:“忍耐极限和酒量一样,是要靠锻炼的。”
    死者的胃里是空的,有弥漫状的出血点,肠道几乎也没有一点儿食糜。
    “知道他是咋死的了吧?”我转头问大宝。
    大宝点了点头,指着死者裤裆里的大便,说:“只排不进,饿死的呗。”
    我点了点头,说:“凶手是看着死者极度饥饿、虚弱,加之过度脱水、休克死亡的。”
    “我就想不明白了,”大宝说,“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能这么轻易地被塞进这个笼子,然后活活被饿死都不敢叫喊一声的?凶手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会是个有枪的人。”我说,“当然,没有枪弹痕迹,我也只是推测。”
    大宝点点头,说:“也有一定的道理,不然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控制住一个大男人。”
    “何止是控制?”我拿起死者的左手,说,“而且死者还乖乖地把身上的财物都交给了凶手。”
    “什么?”大宝也凑过头来看死者的手,“你这么容易就判断出了案件性质?凭什么说这是一起侵财案件?”
    “你看,”我用手指抹了一下死者的手腕,说,“虽然死者的皮肤已经膨胀了,但是在手腕这里还能看到一些皱褶的印痕,呈规律状。”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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