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
    “抓大放小吧。”我说,“死亡时间是凌晨两点,可以确定吗?”
    大家一起点头。
    分析现场不能面面俱到,不能因为一些小的不符合而更改大的推断方向,这就是专家们经常会说的“抓大放小”。法医是人不是神,不可能解释所有现场现象,所以对于案件的分析,只需要能解释清楚大的方向即可。
    我拿起死者的手腕和脚踝,白皙的皮肤上被绳索勒得血痕累累,可以看得出来,死者死前有过痛苦的挣扎。
    “你说,”我转头看着胡科长,“既然是熟人,玩sm,为什么要用胶带封嘴?”
    胡科长知道我的意思。胶带下方没有沾染血迹,胶带上面却浸染了血迹,胶带覆盖的皮肤并没有被划伤。这说明是先用胶带封了嘴,然后才动刀子的。
    凶手显然不是因为划疼了死者,怕死者喊叫才封嘴的。
    “会不会是有动刀的准备,所以提前封了嘴?”胡科长说。
    我低头不语。
    胡科长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现场发现的避孕套内的精斑,确实是王天正所留。
    “哈哈,”胡科长兴奋起来,“案子破了。新鲜的避孕套,还是王天正所留,之前王天正一直否认到过死者家里,这次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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