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凌坐在沙发上，呵呵笑道：“首先恭喜你们，可以离开那个鬼地方。”
牛皓凌第一句话，惹得几名少女掩口轻笑。
那个训练营确实是个鬼地方，十多年的训练生涯，她们都不忍心去回忆，那算不上什么美好的回忆，比如尘封在记忆里。
牛皓凌翘着二郎腿，很随意的说道：“按照组织的传统，你们可以选择以后想要的生活，不管你们想要结婚还是想要发财，或者想卖红薯，想泡汉子，我都可以替你们做到。”这是他继任红叶之位以来接到的第一波新人，说不紧张是骗人的，安排红桃成员的去处是红叶的职责与义务。
他嘴上虽然说的轻松，但心里还是在默默祈祷：小祖宗们哪，你们可千万不要狮子大开口啊，我可是穷的叮当响。
“你第一个说吧。”牛皓凌指指第一名穿着绿格子衬衫的少女，笑道：“你想做什么？”
“我——”这个时候是每个红桃新人最盼望的时刻，她们从懂事开始，就是为了这一天而努力。
在她们眼里，牛皓凌就等同于神的存在，高高在上的忽悠道：无知的人类啊，说出你们的愿望吧。
“我想上大学。”绿格子少女说了心中的愿望。
“呼，这个对我来说太他吗轻松了。”牛皓凌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