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行,但是从来不收替人办事的钱,从来都是奉公守法,连带我们都少了许多利益呢,不过一样,盐枭也少了许多,真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贺信神色一敛,有些震动,沉吟道:“果然如此?”
吴越点头道:“哪敢哄大人?确实如此。我们私下都说,难怪圣人单单点了他做盐课御史呢,真真是铁面无私的,到任半年了,没从公中捞一钱银子。”冰炭敬并三节两寿等礼都不是公中的,饶是吴越替太子办事,也暗暗佩服林如海。
别人做这盐课御史都是为了捞银子,哪怕只一任也足够了。他倒好,虽说他平常得到的礼物每年也有一二万两之巨,毕竟所有的盐商大贾都得奉承他们家,每年送出的礼物都价值千金,但跟盐政的油水相比,连九牛一毛都没有。吴越记得清清楚楚,甄应嘉做盐课御史时,一年便得了数十万两银子,这还只是他们这些盐商知道的,不知道的还有呢,不过他们也都得了好处,何况官场上许多事都是瞒上不瞒下,不会为了这个去得罪甄家。
因此,吴越觉得要想让林如海替太子办事,恐怕极难。
听了吴越的猜测,贺信冷笑道:“那还不容易,若不愿意,不过就剩半年,咱们在京城打点一二,让自己人取代了他便是,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