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听清楚,再没有怀疑的道理。如今我只是奉旨南下方送青玉回南,内子仍同我一起回京,我又未有疏远太子殿下的意思,太子殿下更不会怀疑了。”
林如海暗暗点头,如今太子殿下仍是风光无限之时,人人争相奉承巴结拥护,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会有人如自己这般远着他,何况苏黎还不是如此呢。
苏黎叹道:“那日送青玉出家,住持说于我而言,此为大劫,真真不知道将来如何了。”
见苏黎言谈举止形容神态如此颓废,林如海不由得想到宣康帝退居上阳宫后,虽是太上皇,晚景依旧颇有几分凄凉,到底他受宣康帝恩典极多,苏黎偏又是他好友,反倒是新帝登基后不久自己亡于任上,病情多由官场倾轧而来,就算义女将来会成为皇后,或者能给自己家带来极大的好处,但是他也不愿意因此违背心意,去做趋炎附势之人,忍不住提点苏黎道:“依我说,太子殿下就是太急了些,若本本分分,说不得终能得偿所愿。”
苏黎眼睛一亮,他素知林如海足智多谋,忙问道:“何出此言?”
林如海犹豫了一下,想到九皇子如今年纪尚幼,离太子被废还有好些年,虽不知将来如何,但是仍旧将太子殿下的处境细细与他说明,道:“太子殿下身边便是没有一个能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