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羡慕贾琏,因此听了贾母这话,忙走过来陪笑道:“孙儿媳妇生子,又是在孙儿的院子里,哪有大伯母跑到侄儿房里的道理?”
贾母也笑了,道:“极是,极是,我竟忘了。”
东院窦夫人听说此事,倒不曾如何,贾赦却气了个倒仰,向窦夫人抱怨道:“哪有大伯母去侄儿房里的?便是有,珠儿媳妇临盆和咱们有什么相干?将来琏儿媳妇生子,才该你守在门口。老太太这话,太也诛心。”
窦夫人不以为意,道:“老太太偏心不是一两日的事情,老爷何必总是挂怀?”说到底,贾赦到底还对贾母心存期待,窦夫人亦不好多说。
贾赦沉默半晌,轻声道:“我只不服,若是琏儿去年成亲,说不定老太太头一个重孙便是咱们的孙子了。琏儿今年十八岁,明年成亲便是十九,十七岁成亲,并不算早,十五六岁成亲的好多着呢,偏说去年今年没有好日子,非得择了明年,竟比珠儿晚两年。我就知道,他们二房不安好心,住在荣禧堂,当真就以为荣国府是他们的,将来他们孙子有一份么?”
窦夫人安慰道:“老爷别多想了,咱们认真料理琏儿的亲事才是正经。”
贾赦脸上登时露出笑容,随即又皱眉,道:“琏儿明年便成亲了,可这新房在哪里?咱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