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张大人,确确实实就是嬷嬷的儿子。”
赵安感慨万千,张嬷嬷今日为奴,明日却是诰命夫人,说与旁人听,也只当是戏文。
张嬷嬷不敢置信地道:“他当真是我儿子?怎么就找到我了呢?”
赵安道:“我义父何等本事,既是义父说查清了的,方才我问嬷嬷,年纪生日都对,祖籍也和嬷嬷一样,乃是山东人氏,嬷嬷曾说自己夫君名唤张墩儿,可巧,张大虎张大人的父亲正是张墩儿,母亲娘家姓刘,嬷嬷的娘家不也是姓刘?这就对得上了。”
张嬷嬷道:“如此说来,那位和顾家小姐定亲了的张大人果然是我亲儿?”
赵安点点头,满脸微笑,心想张嬷嬷必然欣喜若狂罢?哪知张嬷嬷却霍然站起,拉着自己的手,央求道:“好姑娘,若真真是我儿,竟是别认了罢,姑娘就说我不是他娘。”
赵安奇道:“这话怎么说?难道嬷嬷不想和张大人母子团聚?”
张嬷嬷苦笑一声,含泪道:“我如何不想?梦里不知道梦见了多少回。只是他做了官,已经定了顾家小姐为妻,顾家小姐出身何等尊贵?就算他做了官,都是高攀了的。偏生我是个做奴才出身的,若是和他相认了,外人知道,岂不笑话他?恐怕将来顾家小姐进门后,出去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