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极聪明,又都极亲密的人,常常借彼此的名儿便宜行事,横竖都是为了他们大房,自己人替自己顶替算不得什么要紧事,就算王夫人去问窦夫人,窦夫人定然一口应承下来说是她吩咐陈娇娇的,绝不会让外人挑出不是。
听陈娇娇说是周瑞家的看上赵嬷嬷戴的李夫人遗物强夺了去,饶是王夫人好似木头人一般,此时忍不住红了脸,暗暗恼恨周瑞家的好事不做,偏留下把柄给大房。早在怀了宝玉那一年自己主仆就留了极大的把柄给大房,周瑞家的竟然不经心些。
宝玉等人都皱了皱眉,看向陈娇娇,不明白她为了区区一个镯子何以如此。
贾母往后靠了靠,一手拍着宝玉,一面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琏儿媳妇你跟我说,我说了给你做主就给你做主。一个奴才罢了,还叫主子低声下气不成?别说周瑞家的拿走了你先婆婆的镯子,便不是,你开口了,她就得恭恭敬敬地把镯子送上来。”
贾母这话听得陈娇娇嫣然一笑,道:“听老祖宗说的,好像我们仗势欺人故意挑事似的,不是自己的东西我要来做什么?我们家又不是没有这些。再说了,没有主子问奴才要东西的道理。因此今儿个特特拿我自己的镯子换回先婆婆的遗物。我这镯子虽不如先婆婆镯子上的珠子重,到底比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