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在苏家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杨茹神色颇为难看,她原本定了四月的日子出嫁,在这时候若传出什么不好的话,自己将来如何在夫家立足?杨茹不知旧事,但是单从眼前一事来看,霍灿必定会给自己家惹来麻烦。
回京这么些年,前两年杨茹因其堂姐说自己规矩不好,得杨昊太太调、教了一段时候,令她眼界大开,倒比在扬州时懂事了,大概明白了林家的声势,不敢得罪他们。
霍灿面沉如水,不悦地道:“茹儿,你这是对我不满?”
想她当年未出阁时,何等颐指气使,哪里想到今日今时,竟被人如此看轻,连杨茹区区一个女孩儿都小觑自己,令人憎恨。
杨茹脸上闪过一抹讽刺,旋即低下头来,不叫霍灿看到丝毫,免得再生风波。
追根究底,霍灿到底是南安王府的女儿,南安郡王虽然一直远着她,来往并不热络,但是南安太妃却是极疼霍灿这个嫡亲的女儿,怎会让人欺负了霍灿去。这些年杨茹没少听家人说,南安太妃常打发人给霍灿送东西,也是不许杨家怠慢霍灿的意思。
因此杨茹淡淡地道:“我哪敢对郡主不满呢,只是想叫郡主明白些京城的形势,免得得罪了人,连累杨家上下。我妈拗不过郡主的命令,今儿才带郡主一起过去,明儿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