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非得迂回而行。
黛玉问道:“听你这么说,府里倒还平安?”
小厮想了想,道:“算不上平安,也只老太太和寡妇奶奶平安,剩下的不好说,下人不必说了,都锁在一处,将来要发卖的,其他太太奶奶姑娘们大概要发卖的,这沾上了谋逆二字,无论如何都不能赦免。还有一件事好叫老爷太太和姑娘知道,抄家的时候,从那府里管家太太房里抄出了好些甄家的东西,还有好几箱子的借据,都是重利盘剥的证据!还有一件事也巧,因王家先一步抄家,比荣国府里略早些,王家又有人手,送了好几十口箱子到荣国府,二太太收下时,还没来得及放回库房,官兵就到了荣国府,当场拿住,故此亦算一项罪名。不算这些收下来的犯官之物,独二太太房里抄出五六十万的家私,虽未登记,然光看到的金银一项就有三十余万两白银,听说,整个荣国府都没抄出什么钱来,只有些东西。”
贾敏一听,咬牙切齿地道:“难道她就不知道那是重罪?如此胆大包天!”语毕,她想起王夫人先已收了甄家之物,至于王家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暗恨作罢。
黛玉起身奉茶与她,轻声道:“那府里做下的重罪,何止这么一项呢?从前我在外面与人顽,也听过二舅母包揽诉讼的消息,害死了几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