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烟雾已堵住了方怡的鼻孔,再拖下去她就要死了。
我心一横,大声喊:“我赌!”
“呵呵……”刚答应,小男孩开心地笑了起来。
腰间冰冷刺骨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周围翻腾着的灰烟纷纷散开,迅速从旁边几扇门下的门缝钻了进去。
我松了口气,低头正要看看方怡的情况,她挥开了我的手,呻|吟着从地上坐起身:“哎呦,按着我的嘴做什么啦?这双破鞋,摔死我嘞……”捡起掉落在一旁的包子,她咧了咧嘴,“我的大蟹包喂,没事,我们自己吃,没弄脏。”
“怎么啦你?”见我呆呆地看着她,她问。
才眨眼的功夫,她居然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刚想解释,转念又想她不记得也好,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赶紧扶着她站起身,回到房间。
一进门,方怡埋怨着去摸墙上的开关:“这么黑还不开灯,你玩厌世啦?”
正想告诉她停电了,屋里的灯啪的亮了起来。
怪了,难不成停电是小男孩引起的?
“累死了,以后再买超过10厘米的鞋我就是唆仔。”方怡踢掉高跟鞋,将宵夜拎到桌子旁。
我正想到洗漱间去洗个手,电视忽然滋的一声自动开了。
还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