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石蜡遇热一样,融化成了红色黄的汁液,根本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哥,你的手……”
“没事,沾了太多虚的血液。”他笑笑,“花素见的身体也不中用了。”
这时,护士取过氧气面罩戴在我脸上,用德语命令:“为了手术顺利,请不要哭泣,保持平静的心态。”
“哥,干嘛对我这么好?”我问
“傻瓜,”目光宠溺得像是在讲睡前故事,“你是哥哥的心肝宝贝儿小公主,永远疼不够。”
“哥……”想与他十指紧扣,手指根本动不了,“哥,我也爱你。”
他愣了愣,欣慰地展颜:“小宝贝儿……”
准备工作完成,医生拿起手术刀开始手术。刀刃切入身体,我半点痛觉都感觉不到,只有些闷闷的难受触觉。
“哦,上帝,”医生惊讶地叫道,“她的身体就像中国女人煮的稀饭,肌肉内脏都在融化。哦上帝,瞧瞧,脂肪像水一样流动。琳达,把手术刀周围的稀饭擦干净,我看不清了。能融化骨头的稀有细菌,琳达,一会儿记得取样……”
听他唠唠叨叨说个不停,我吓得心惊肉跳,浑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样,冰凉到没有一丝温度。身体麻痹,又不能抬起头看自己的肚子成了什么样子。心脏正七上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