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赤返回屋,打开书箧,拿出纸笔,给父母写了封信。
    信写得很长,每句话的意思,都不外乎被郭氏招为婿。写完后,李赤把信塞进书箧,再次来到庭院,女人又突然出现,随手抽出身上的长巾,猛勒李赤的脖子。
    赵敏之听到喊声后,扫视室内四周,没有见到李赤,于是披着衣服跑出来。
    那女人慌忙收起长巾,消失在夜色中。赵敏之从地上拉起李赤,问他怎么跑到院子里来了,李赤一时也说不明白,揉了揉脖子,反而责怪同伴坏其好事。
    回到屋后,李赤似乎想起什么,打开书箧,里面竟真的有封书信。
    赵敏之问李赤发生了什么,因为他想不明白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刚才在院子里,那个白衣女人拿长巾勒李赤的脖子,而李赤本人竟也双手抓住长巾的两头,帮那女人使劲地勒自己。
    转天,李、赵二人各揣心事,又相伴向南行了一程。至建中这个地方的驿站,已是午后时分,二人住下,但很快,李赤又失踪了。
    赵敏之最后在厕所找到了这位大哥。只见李赤坐在榻上(厕所有榻,古人之习),没等赵敏之开口,李赤就先发起脾气:“我正要礼谢对方,又被你搅了!”
    赵敏之不明白他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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