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迷茫,这次跟甘家去粤东看戏,真的不寒而栗,我不喜欢这种事情。”
维克托根本就不问是什么戏,小啜一口咖啡的动作。优雅潇洒,程思思可能看出点门道,都想鼓掌了。也察觉出陆文龙这个弟兄好像跟其他不同,虽然她听他说话也跟听天书似的:“这是必然的状况,他们说是有几代,其实才刚刚开始尝到权力的滋味。懂得用权力换取什么,吃相未免难看,但错过这个阶段,就基本不可能有白丁能随意成功了,你难道想错过这场盛宴?”
陆文龙喝了酒,加上在亲兄弟面前,会把一些藏得比较深的话说出来:“来平京之前。我跟国委会的一个老头呆了一段时间,如果我真要抱大腿,就应该恬不知耻的抱上去,来了平京我也见过两位大老爷,这是我能跟他们一起厮混的资本,但这不是我想要的东西。”
维克托跟看亲弟弟一样温和:“好事情,说明你在思考,处在你这样的位置和快马加鞭的局面下,大多数人已经迷失了方向,只知道被事态裹带着往前进,哪怕前面是悬崖也停不下来,你还能保持思考的能力,这一点,就是最可贵的。”
陆文龙有点喃喃:“我该怎么办?这么大的摊子,这么多弟兄,我该带着他们走什么路?就保持现状?人心思变,会不满,各行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