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肩头搭着作训服,手里拎着湿透的工字背心,赤|裸的上身露出虬结紧实的肌肉,繁复的荆棘纹身缠绕着左臂左胸,阳刚之中透着诡异的妖冶。巫承赫只回头看了一眼就心砰砰跳,一边对着镜子系衬衫纽扣,一边道,“马上就好,昨天做的起司蛋糕还有剩,要给你弄点营养素吗?”
“你继续打扮吧,我自己来。”金轩将作训服丢进洗衣篮,跑去浴室冲澡,少顷裹着黑色浴巾出来,身材健美得像个运动明星。他咬着牛奶盒子给自己做营养素,又将冰箱里的蛋糕取出来,摆在宿舍的餐台上,喊巫承赫:“好了吗?你在化妆吗?只是男傧相而已,又不是新娘子,用得着这么郑重其事吗?”
巫承赫还是第一次当男傧相,多少有点紧张,穿着婚礼司仪给他定制的傧相礼服出来,问金轩:“这样行吗?”
他穿着浅蓝色衬衫,系着浅灰色领结,衬衫胸前两侧是细致的风琴褶,勾勒出修长优雅的线条,外面是浅灰色休闲西装和同色休闲裤,整个人看上去又精神又清新。
金轩咬着牛奶盒子呆了一会,手忙脚乱找餐巾纸擦流到脖子上的牛奶,道:“很好很好,等会我帮你弄头发……该死,音波他瞎了吗,居然找个比自己帅的当傧相!”
“你在夸我帅吗?”巫承赫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