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孟虎的脸色顿时大变,腿软得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勉强手脚瘫软着爬行到萧锦面前,涕泪横流地扇着自己的耳光。
“收钱也是死,不收钱也是死……奴才不收,怕是现在已经不能活着见到娘娘了,”他用力极大,嘴角不多时便流下血来,“奴才是没有办法,求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你真以为本宫什么都不知道?”萧锦冷笑一声,“说吧,谁让你把这事胡乱攀咬?”
孟虎却只是来来回回强调自己一时瞎了眼,死活不肯说出背后究竟是谁指使。
一个阉人哭起来着实没什么好看的,更遑提还是个一身膘肉的阉人,萧锦看了会便觉得腻味,“带下去,教西厂的人好好审问审问。”
“本宫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西厂的板子硬。”
听得“西厂”二字,孟虎的脸瞬间变成了死灰色,“娘娘……娘娘!奴才说,奴才什么都说!”
西厂的凶名在外,几乎能止小儿夜啼,孟虎吓得心胆俱裂,在被侍卫拖出去的时候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大喊起来,“奴才说,奴才什么都说!”
他被倒拖着离门越来越近,孟虎几乎是玩命地惨叫起来,“是钱秀女!是钱熙雨杀的人!”
“钱老将军的孙女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