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本来这辈子不至于如此早的便让青浣卷入这潭浑水中来,可若是她真想早日从夏望之这个泥潭中摆脱出去,有些东西就不得不早做准备了。
不然怕是还会和上辈子一样,累成猪狗还落了个不得好死的结局。
乱臣?谁才是乱臣!
“若是娘娘以后要做些什么……”青浣重重磕了个头,“请交给奴婢去做,奴婢即便是死,也不会给娘娘带来半点麻烦!”
她依旧是不相信萧锦的所作所为,只是在尽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以防给萧家带来祸事罢了。
……如此令人感动的愚忠。
“行了,你先下去罢。”萧锦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青浣张了张口,最后什么都没说,行了个礼打算退下。萧锦骤然想起什么,唤住她道,“一会去太医院找牵机太医要些祛疤药来自己用,说是本宫要的。”
牵机?这个熟悉的名字在青浣耳中绕了一绕,终究没想起来是谁。
“是。”
萧锦起身推开窗,北地冬日的阳光照得人有些睁不开眼,萧锦抬起手遮住光照入的方向,嘴角却是一丝冷而又冷的微笑。
眼下很多事情她只能自己一个人埋在心里,即便是青浣也一个字都不能说。
她其实并不太相信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