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念在钱孟起受宠,而西南又穷山恶水成不了什么气候,当地官员自然是能瞒则瞒……”
“听起来倒像是四面楚歌。”夏衍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你这么急着深夜赶来,难道就是为了向本王说这个?”
秦煊干笑一声,“自然不是,这是臣惯例向您的汇报,这次其实是太后娘娘传来懿旨,说杜若围场内有蹊跷,请您亲自来一查。”
“蹊跷,什么蹊跷?”
夏衍这一声,问出了几个人的心声。
秦煊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欲言又止了好一会,这才迟疑道,“王爷,您可曾听说昔年先帝曾同萧阁老在杜若围场密谈?”
这消息同秦端说的大体一样,可却唯独少了钱老将军。
看起来钱老将军的那次进京可谓相当隐蔽,而且必然是瞒过了吏部的耳目,说不定还有西厂的相助,否则不至于连秦煊都没得到半点消息。
难不成先帝还有什么事情需要瞒着吏部悄悄交代这位戍边大将,那么,萧珅的存在又是为了什么?
萧锦还没来得及理清头绪,那厢夏衍便已经点了点头道,“是曾有过此事。”
上辈子她可从来不知秦家竟然也有夏衍的内应,这样来看……射出那一箭之人,怀疑对象似乎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