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军最重亲情,原本还会看在钱老将军的面子上勉强听他指挥,可眼下若是传出不定钱老将军已经被钱孟起除掉的传闻,难怪关东军会触底反弹。”
“关东军向来行事都凭着一腔血勇,”容恨水道,“不让他们彼此之间产生猜疑的话,和一块铁板硬碰硬才是不智,鞑靼究竟兵力不善持久,这样各个击破,待到他们内乱的时候再一举出手,这样才好以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胜利,大汉以为如何?”
容恨水说话向来好听,这里把鞑靼的短处给美化揭了过去,大汉如何能不心花怒放?
哪还会管什么究竟是不善还是不能?
“那依先生之见,下一次出战最好定在什么时候?”
容恨水分析的有理有据,有足够的理由能够说服人,也就难怪为什么大汉会对他如此言听计从了。
要的,就是这个言听计从。
“再等等,”容恨水道,“要等到他们闹得再激烈一些,非要见到钱老将军,甚至见了血,这样才算到了时候。”
“见血?”大汉微诧,“你们大夏不是最注重军中等级纪律,如何会允许见血,难不成会有人犯上作乱不成?”
“再说了,钱孟起本来就不得民心,若是再杀上几个带头的武将,怕是更加不得军心了,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