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只一句偈语送给了唐时。
也就是说,唐时怎么看这所谓的“自在宗”,这自在宗便是什么。
唐时落在是非身上的目光,忽然诡异了起来。
睡了一觉之后,他觉得自己身上的疼痛已经缓解了,只不过还是提不起力气来,但聚集灵气的时候痛感已经降低了很多,只是速度很慢,现在他累得很,不愿意动弹,索性暂时忍住那种体内空虚的感觉,与是非说话。
只不过,从第一句话到最后一句话,唐时发现是非只是扭头看人,似乎不动一下。
和尚们一坐坐一宿,本来没有什么令人奇怪的,只不过唐时发现是非手指之上那一道红痕,始终是鲜亮的。
他忽然开口问了一个与方才的话题完全无关的问题:“我方才睡了多久?”
“十一个时辰。”是非下意识地回答。
而后,他感觉到自己身后的人似乎站起来了,于是回头看去,果然瞧见唐时擦了擦他手上沾着的血迹,“方才一直忘记问一个问题,你现在根本不能动吧?”
是非眼睛微微一闭,还是坐在那里没动,“动与不动,又能怎样?”
“受伤太严重?”
这个时候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歹是非是个修为很高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