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字,竟然最可怜。
唐时垂眼,勾唇,“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一个出家人,你想太多了。”
“只当我想太多,一会儿也开心。”是非这样说了。
唐时心肠是硬的,即便后面的人又弄得他情o动不已,现在他嘴也跟刀子一样,只是后面一人道:“哄不住他,再痴又有何用?”
这声音有些微的冷厉,带着无尽的欲o念之感,怕是那“欲”的化身了。
眼前这痴的是非听见了他的话,似乎沉默了许久,又道:“我甘愿。”
骗,或者被骗。
唐时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套话的好时机,要找一个合适的切入点:“我说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为何不回应我?”
那是非眼底温柔缱绻的一片,不曾有任何的减弱,这个时候反倒更加深沉了。若是唐时有一分半点的情,也要被这人给俘获了。
他忽然就懂明轮法师那句话了,修炼了无情道,正好,正好。
当真是正好啊,过了这些幻梦一样的时候,他还不是修他的佛,他还是走他的道,交叉之后便是各自分离。
“我属意你,却不能与你在一起,拖累你也是无益,若你不再喜欢我,兴许日后能有个好归处。”
这话说得跟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