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清醒,就更加觉得冷之后战栗个不停。
是非揽住了他的腰,咬了他的耳垂一下,只将自己手腕上佛珠褪下来,而后解开,又将自己从那温暖所在抽离,而后一颗一颗将那佛珠塞进去,堵住他身体之中要流泻出来的东西,可佛珠毕竟不大,没能完全堵住,那带着他体温的液体顺着缝隙流泻出来,又缓缓地沿着没塞进去的部分滴落下来。
他被放在了地上,半跪着,身后留了一节东西出来。
成魔?成佛?
唐时只按住自己的额头,脑子里早已经是浆糊一片,被做得神志不清都是轻的,最可怕的是现在他还能冷静地分析。
可面临这样的选择的时候,忽然又觉得完全无力了。
他转身便想走,这漫长的折磨和狂欢似乎要结束了,他不想理会,可也不知怎地,看到是非盘坐在石台上那身影,佛性凛然,眉目之间的庄严和肃穆不曾因为方才发生在他眼前荒淫的一幕幕而有任何的动摇。干净纯粹的一双眼,堪破了世情一般……
月白的袍角,在这一片黑暗之中,像是在发光一样,他是坐在黑暗之中的一尊佛,是这普天之下拯救芸芸众生的济世者,是高高在上以不染尘俗的眼看这红尘万丈的无心人。
唐时按住自己的眉心,眼底那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