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的心并没有表面那么安分,她没多少野心,但也知道总待在浣衣局不是个办法,如果想要出去,唯一的途径就是巴结上姑姑们,感情好了,就算不重新分配,往上提一提也是个好的。
只是子曰想到自己第一天来时就给采薇姑姑留了个坏印象,人家肯定不待见她。经过几天的观察,子曰也有点看出采薇姑姑是个什么脾气了,行动粗暴,做事干净利落,对谁都一视同仁。
这个发现让子曰欣喜不已,这说明什么,说明采薇姑姑不是那种偏财弄权之人,只不过采薇姑姑眼里揉不的沙子,子曰有些忐忑采薇姑姑会不会还记着那天那事儿。因为这个原因,子曰迟迟不敢去抱大腿,只是越发的安心工作,希望能改善点印象。
这厢子曰默默的想改善采薇姑姑对自己的印象,那边采薇姑姑也观察她许久了,在某一天清晨便单独找了她。
还记得采薇姑姑训诫完后对着她说了一句‘子曰跟我来。’当下子曰的心如猛鼓捶,不仅是这些日子交好的小伙伴纷纷露出担心与同情,她自己也是拿捏不准采薇姑姑这是要找她坐什么。自打要粪发涂墙后,她每天就专心洗衣服,顶多是听人聊聊八卦,从未做过逾越举动,乖得不得了。
进了房后,采薇姑姑平静道:“拿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