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反而一点点消瘦了下去,连肤色都暗淡了不少。想起之前还跟皇帝夸赞说孩子懂事,不由感慨他怎么这么经不得夸呢,阿母被打脸很疼啊!
妙蕊急得不行,和安傅母每天变着法儿地做她爱吃的菜,却毫无成效。后来听说有些孕妇会想念幼时吃过的东西,又开始绞尽脑汁做她小时候喜欢吃的膳食。思路是很正确的,但分歧也出来了。妙蕊记得的是真叶薇的小时候,而安傅母记得的则是宋楚惜,这两人一南一北,口味差异极大,所以最终端上桌的菜色也酸甜苦辣各不相同,叶薇托着下巴呆呆看着,觉得自己似乎欣赏了一场南北厨艺展示。
最后还是皇帝抱着她靠在自己身上,一边给她喂加了酸梅的热粥,一边问道:“就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吗?再这样下去,安傅母和妙蕊的头发都要急掉了。”
叶薇苦着脸,“有的。”
“什么?”
“小时候在惠州,西市里有家食肆的汤饼做得特别好吃,我好几次专门为了吃那个溜出去。昨天晚上想到那滋味,半夜差点馋得睡不着。”
“都这么想吃了,怎么不说出来?”
“我以前是偷偷溜出去的,傅母她不知道,我怕……”
果然是小时候受到的压迫太深,哪怕到了现在,她还是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