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结婚不到五年,已经跻身上流社会了。
“是啊,托你的福。”男人似乎丝毫未感受到自己妻子投来的目光,坦然不讳。
“你就不怕你妈见到我会抓狂?五年前她可是扯掉我不少头发呢。”
“看来你的记忆力恢复得很好。”
“送我去宾馆吧,丁默远,我很累了。”
“我现在不和爸妈住在一起。”
沐华勾了勾唇角,反齿相讥:“难道你以为我会愿意和你独处一室?”
“我们是夫妻,该做过的都做过了,又有何妨?”
男人的话像是踩到了她的痛脚,沐华冷冷看着对方,目光充满厌憎:
“丁默远,你真让我恶心。”
“我是在安慰你,倒贴失败后,依然还是有男人要的。”
沐华的脸彻底白了,面无血色,她站在密密的雨中,一把推开男人撑过来的伞。
丁默远举着伞站了一会儿,见女人扭头就走,索性用蛮力将沐华拽进了自己的住处。
大概是一个人住的缘故,整个别墅黑漆漆的,没有人气,丁默远熟练的摸到了开关,整个客厅都明亮起来,巨大的水晶吊灯从高高的天花板上垂落而下,无比华丽的映射出丁默远挺拔的身影和在他手里挣扎不停的沐华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