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黑眼圈,不修边幅,雪白粉嫩的脸看上去更像是雨打过的花。他以为自己可以一直忍耐下去,终究还是忍不住了,长腿一跨,走到丁太太身边,将她整锅端起。
“你要干什么?!”丁太太拼命挥舞着爪子。
“你需要休息!”
“我不累!!!”
“既然这么有力气,那就陪我。”
沐夕还没有从学习班回来,四下无人,丁默远得以肆意行凶。
人都是得寸进尺的生物,漫长的等待和微现的曙光让丁先生对偶尔的肌肤之亲极度不满起来,这块深藏于心中的草莓蛋糕不论是舔舐、切块还是整个儿吞下去都要听凭他的安排。
当丁先生轻咬上丁太太的肌肤时,一股淡淡的咸味溜上舌尖,他微微不满的和犹自在挣扎个不停的女人对视,尔后说道:“你昨天没洗澡吗?”
“是啊,我两天没洗澡了,你不觉得臭吗?快放开我吧!”
“那就先去洗澡吧。”
丁先生在瞬间决定了今天的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