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栗家时,我正好在场,一开始并不知道她是什么人,甚至还以为她是我公公的外室之类的,两个人一见面就进了书房,谈话内容我不清楚,可自从她离开后,我公公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天都没出来。”
“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这就不清楚了。”何露露瞄了瞄不动声色的丁默远,心里明白这点信息还不足以匹配他给的金卡,因而继续说道:“没过几天,栗家的老保姆吴嫂突然辞职,跟我婆婆说不干了,然而在几天后的深夜,我无意间看见了吴嫂鬼鬼祟祟的从我公公的卧室走出来,我公公披着睡衣站在房门口,声音很急切的对她说:我不方便过去,你自己决定!没有生命危险的话,就让他赶快出院!吴嫂抱怨说什么她已经不止一次发现安先生脸色青白,神志不清的倒在地上了,半夜三更地又是找医生又是挂水,再这样下去她这把老骨头也受不了了,我公公就说他会付双倍工资……因为和栗韦没多大关系,又怕被发现,就没继续听下去。”
何露露停止了叙说,停车库气味不好,还有些闷热,她从小挎包里掏出纸巾,擦了擦汗。
丁默远很难相信这个八卦成性的女人会白白错过这个机会,不过他并未深究:“她有提过那位安先生在哪家医院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