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法守住,她要走,她要活着,她想活下去。
容昐坐在屋里想了半天,默默的打开箱笼,那些做太太的华服,她一概都不要,只要朴素的衣料最粗糙的。
她捡了又捡,也只是勉勉强强找到三套。
一套是那年孩子没时,她去寺庙所穿的绿杭绢对襟袄儿;一套是蓝绸子袄儿;还有一套是和秋香所穿一色的鸦青缎子袄儿,裙子一概不带,都只待了棉裤,容昐将这些衣服收好放在最下层的箱子里压好。
三人回来时,容昐跟她们说:“你们回屋收拾几套衣物包好,放到我屋里。”
冬卉恍然有些知道她要做什么了,她稍稍有些犹豫,问:“太太,您还要我们吗?”
容昐紧抿着嘴:“要的。要是我带不走,我会把我这些年的贴己分给你们。”这时秋香两人才知她们两个说的是什么,神色莫名的紧张起来。
容昐沉思了会说:“这些只是已备不时之需,我必须安排好退路,以后再静观其变。”
说着转头对冬卉说:“若是这次能平安度过,我一定风风光光的替你们找到好婆家。”
冬卉沉默着,默默转过身,容昐看着她的背影,也不再说话。
天边的朝霞远远飘来,染红了一方天地。
天终于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