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爸”,可——我实在叫不出口,能叫跟叫不出口也是有区别的,我是想叫,可惜话到嘴边,那一声就实在出不来。
“知道陈利人吗?”
没等我期期艾艾的真想试着叫他一声“爸”,他就问我这么一句。
我顿时心里跟堵了什么似的,主要是脸上还疼,非常难受,玻璃心大概就是这样的,既然问我这个问题,我得回答,想想关于陈利人的事,心里突然涌起不太好的预感,但还是悄悄地压住这种感觉,尽量放松面部试图让自己看上去比较自然,“陈利人?”
“没听说过?”秦百年问得很简单。
我听出来他的不悦,装傻充愣确实不太适合我,“听说过,离过婚,有个女儿,被曝过女儿可能不是他亲女儿,才一怒之下跟前妻离的婚,因为前妻出轨,他没付一分赡养费,就连女儿也扫地出门了。”
“你还知道的挺清楚吗?”秦百年表情有点难受,他视线难得再一次地往我脸上掠过,“那些流言,你都好意思说出来,以为你自己是当狗仔队的?”
要说人看一个人不顺眼,那是怎么看都不会顺眼的——我深信我在我亲爸秦百年的眼里估计就是这样的,所以我无论说什么,都是不对的。
小时候,我会伤心,想着是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