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毛话可谈,“娇娇,秦先生说的太对了,你看看,他替我想的真周到,连我不能生,都替我弄好儿子了——”
秦百年的脸黑成一团。
我不理。
他刚才自己说的,我不过拿他讲过的话对付他。
我一点都不难受,早知道我在他眼里不算什么,知道跟会不会难受这完全是另一回事,不是知道了就不会难受了。
“你张阿姨人难受,你请个假去陪陪她。”
他说得轻巧,就一句话的事,上下嘴唇一交集,就出来一句话。
我看向秦娇娇,她的手挽着秦百年的手臂,“叔叔,不好吧,白白要上班的,这样请假不太合适吧,我怕会耽误白白工作的,叔叔,我虽然在准备婚礼,可也是抽得出时间陪陪阿姨的——”她还轻轻地扯扯秦百年的胳膊,仰着小巧的脸,还一脸忧心,“叔叔,还是别麻烦白白了,还是我陪吧?”
我还没回呢,她就说了。
虽说我不知道许阿姨说的张净只是小感冒,还是秦百年说得挺严重的,不严重还能叫人陪?我是这么想的,也许真是挺厉害的?
“你都快结婚了,还陪什么,自己的事都忙不完,她有那个工作跟没有那个工作都没有区别,”秦百年说话间还朝我警告地看了一眼,“我跟